对于警察来说,死了两个人,案件又离奇古怪迷雾重重,我和姚兵作为当事人,无法一时洗脱嫌疑,只能暂时收监。
在警察局,我接受了三番五次的审讯,警察们的疲劳轰炸,有着丰富经验的老刑警拿着卷宗,不停地追问细节。我懂警察这一套。但凡撒谎,肯定有漏洞的地方,只有真实,才是最经得住反复推敲和拷问的。
我没有丝毫隐瞒,有什么说什么,爱信不信。
经过几轮审问,我遇到了一位中年刑警,此人姓廖,把我请到会议室,还专门让人泡了茶。我诚惶诚恐,现在不敢奢望别的,赶紧洗脱冤屈,把我放出去吧。
廖警官问我:“会抽烟不”
我赶忙说会,这几天没烟抽可把我憋坏了。
廖警官扔给我一根烟,我们对抽起来。他拿出卷宗:“你们可真是惹了大麻烦,局里光是研究你们这个案件,就调动了很多人手,卷宗能有一尺厚。”
我没说话,抽着烟听着。
“你和姚兵的口供都能对上,”廖警官说:“说的应该都是事实。大学城的那家佛牌店,我们彻底搜索了,后门进去的仓库确实是经过特殊机关的改造,里面另有空间。不过人去屋空,什么证据也没留下来。而且你描述的那个穿黑衣的老太婆。我们查阅了泰国外籍人士在本市的档案,完全找不到符合的人。如果你没撒谎的话,黑衣老太婆应该是偷渡过来的。”
我咳嗽一声:“你们应该关注一下那个叫张四七的泰国人,黑衣老太婆肯定跟他有关系。”
“这个就不是你应该关心的了。”廖警官说,他忽然道:“你说你头:“那怎么办,我总不能等死吧。”
解南华道:“我发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如果换作常人,此时的你早就死了。可这蛊虫在你身上侵蚀极慢,你好像有什么压制邪气的东西。”
“你说的是这个吗”我把脖子上那枚写着“悲”字的项链拿出来。
解南华看此物大吃一惊:“这是从哪弄来的”
我把义叔的事说了一下。解南华拿着项坠很仔细看着,爱不释手。我有点着急,这小子别是看上了我的宝物,想私吞了吧。可话说回来,他要真拿这枚项坠和我交换治疗降头,我真就没办法,只能给他,保命要紧。
谁知解南华看看也就罢了。又还给我。我有些汗颜,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这东西你好好留着,”他说:“既然能让你选到,说明你和此物有几分机缘。日后或许还真能让你找到此物的主人。齐翔,我只有一个请求。”
他说的言真意切,我赶紧道:“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