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髓了,你可是越来越懂幽默了……”
“你见到寡妇了?”于是他问。
李立文微微点头:“远远地看到一眼。”继而感慨:“谁能想得到呢,看起来那样纯洁而天真的小姑娘,裙摆下绽放的却是铺天盖地的血花,脚底下踩得全是累累白骨。”
“可不!”方楚瑜大点其头,“纯真有毒啊,那是连大卫-杜兰都给折进去了。”
继而又语气一转,把之前说的话全都作了废:“可别这么说寡妇,去年咱们舰队那点外快可都是指着人家寡妇才赚到的。咱不能吃着人家的还骂人黑寡妇,这是不道德的。”
“老李,鼓起劲儿来,别这么哭丧着脸一副要上刑场的样,”方大提督一拍李立文的肩膀,语重心长道,“给你说,跟着寡妇干有前途的!”
李立文微嘲地笑了一下,道:“承司令官吉言吧。”
他这样一种态度,倒搞得方楚瑜不好再一味地耍光棍无赖与不要脸了。“老李你这明天不干了今天就不把我这司令官当盘菜了啊。”方大提督挠头道,“也不必如此悲观嘛。”
他又为李立文添了些酒,道:“无论如何,能有机会再次回到新长安,回到家里见一见亲朋故旧,总是一桩好事。”
“是啊,长安,”李立文叹了口气,“家,应该也没有什么亲朋故旧在了吧……”
“一定会有的,”方楚瑜劝慰他说,“当年的情报显示,襄王案并没有加以株连牵涉。”
李立文并没有作答,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这时候,小勤务兵已经紧急加热了几样速食,用一次性的盘子端上来。
“我还真饿了呢?”方楚瑜立即就把自己带的那盘老醋花生给丢到了一边,甩开腮帮大嚼起来。
李立文则对小勤务兵说:“螭璃,去休息吧,已经很晚了。东西明天再收不迟。”
小勤务兵响亮地答应了一声。”已经差不多收完了,”他说,“地下室还有几个箱子,我去把它们清出来就睡。”然后就离开了房子。
方大提督埋头一通猛吃,吃完之后一抹嘴,说道:“老李,如果你回到新长安,我是说如果——根据朝霞贸易公布的航线分析,情报部门认为与李唐现有贸易体系发生关系的概率极大。而一旦发生这种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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