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痕, 脸色沉得厉害, 既是因白秋的伤势, 又是因他没能早些察觉, 只恨自己没能更及时得赶过去。奉玉凤眸暗沉,他一顿, 手里熟练地动作起来。
首先要将嵌入她肉中的花齿取出。
奉玉虽不是医仙药神,但他到底有万年的寿数光阴, 又是久居沙场的将神, 对于外伤的处理十分熟练。他将白秋托着腰抱住, 手沿着她的后背腰线轻抚而过,用仙气将她的伤口暂时稳住,避免恶妖妖气中的不祥干扰治伤。待准备得差不多了,奉玉一顿,在她耳边轻声道:“别紧张,痛就抱紧我。”
白秋茫然地抬头看去,却正好对上奉玉那双沉静的凤眼。
白秋一愣,还不等反应,奉玉手中一动,白秋感到背上刺骨的一痛,她不自觉地闷哼一声,搂着奉玉脖子的手臂不受控制地收紧,几乎一下子挂在了他的身上。
奉玉把取出来的花齿丢进托盘里,立即将她抱紧,怀中的狐狸柔软又温暖,就是抖得厉害,后背也绷紧了。他低头吻她额头,一连吻了几下,沉默一瞬,又道:“不要怕。”
白秋都没想明白奉玉是在说不要怕什么,就感到背后一阵相同的疼痛,神经牵动皮肉,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闷声呜咽地往奉玉怀里埋,好像贴着他的胸口就能好些似的。
趁着白秋稍稍放松的时候,奉玉已是飞快地动了手。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背上和腰上剩下的两枚花齿取出,然后迅速丢进托盘里。妖花的花齿一旦生出可以坚硬如刀剑,一被丢进木盘,就像丢了两颗小石子似的发出“咚”“咚”两声,丝丝妖气如冰气蒸发一般散去。奉玉将工具放下,极为迅捷地替白秋止血、擦身、上药、 包扎,这样的动作避不开肌肤相亲,为了包扎右肩上那块青紫,他迟疑一刹,只能又拆了白秋亵衣的脖子上和腰间的两道系带,细细的红色带子一开,单薄的衣服就往下掉。这下连奉玉都不自在起来,勉强帮她遮着,白秋羞得不行,自己也还有点力气抱衣服,彼此之间出奇得安静。
屋里很暖和,因为她受了伤又浸过水,身子冰凉,奉玉从一开始就用仙气维持了屋子里的温度。白秋靠着奉玉,即便隔着衣物,也能感觉到他身上令人安心的男子气息和一点与别处不同的温暖之感,因而并不觉得冷。她小心翼翼地抬眸看了眼奉玉。只见他眉头紧蹙,正专注地给她疗伤,凤眼里有些冷色但没什么特别的神情,白秋才松了口气,又有些羞窘于自己的多虑,缓缓地窝了回去。
奉玉感觉到白秋一点点的挪动,身子一僵,但停顿几乎察觉不出来,便继续动作。
实际上,奉玉并非如她以为的那般全无所动。
上药到底避不开接触,屋内明明这么温暖,可他碰到白秋的时候,仍能明显地感觉到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