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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子息一直没有来找祁昂,祁昂也没有去找子息。攻打咸京的事情也如石沉大海,一点消息都没有了。
祈昂知道自己欠子息太多,子息越是什么都不说,他越是觉得愧疚,不知道如何开口。子息却似乎并不介意,他所想的都是怎么攻下咸京。
攻打咸京的诸多不利之处他都知道,他不是不知道此战的困难,可他别无他法,战事拖得越来,变故就会变多,而且,他真的不喜欢战场的感觉。
等子息将计划告诉祈昂时已是十天之后,计划很简单,是一出车轮战,祈昂不确定此法的成功与否,子息却说此法最适合,“城中守军是国中最精良的部队,对于我们这样的小计策他们自然不放在眼里。可我们也并不是简单的一个车轮战,从现在起我们将原来的十人一灶变为十五人一灶,等一轮下来,到了吃饭的时间,再将十五人一灶变为五人一灶,此计才算成了。”
“你脑子里还有多少这样的小计?”祁昂宠溺的说着。
“要多少有多少。”子息一笑,祈昂没有再耽搁,立刻吩咐了下去。
一日之后,祁昂的大军压城。
莫忠宇对于子息的计策不无防备,自以为将所有的事情都算计到了,却不料黄昏之时,敌军连番的挑衅,军心已散。
对于这样的结果莫忠宇也是无可奈何,咸京虽是牢靠,可是城中粮草不足,外围的粮草又无法运到,城中粮食供给短缺,这才给了子息可趁之机。
就在莫忠宇无计可施之时,他的家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不过是一个转身的时间,那个人就从屋顶到了莫忠宇的背后。莫忠宇很快就感知到了这个人的存在,“你是谁?”
“在下雷空。”一身蓝色的年轻人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就像是一直保持着这样的表情。可是若有若无间,莫忠宇似乎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愤怒。
“你来此所谓何事?”莫忠宇很不喜欢别人在他面前故弄玄虚,现在看来,这个人绝不简单。
“我来时替将军分忧的。”很轻的一句话,却让莫忠宇心中一动,但是他还是保持着镇定,“你怎么就能证明自己不是敖军的探子?”
年轻人说道:“无需证明,将军等我把话说完就知道了。”
莫忠宇不置可否,但还是示意雷空继续说下去。
“敖军的军师是叫尔仲吧。”
“是。”
“等明日开战前,你就将我悬挂于城门上,然后对尔仲说,让他退兵,他必退。”
“为什么你能这么肯定?你到底和他有什么关系?”
能说出这样的话,眼前的人和尔仲的关系必然不简单,莫忠宇怎会不知。既然关系不简单,此人又为何要帮自己呢,这实在是太不合情理了。
雷空似乎看出了莫忠宇的心思,于是说道:“你不用担心,我帮你是因为我有自己的仇要报,至于尔仲,就算是他自己死了他也不会看着我死的。”雷空望着天,回想过去种种,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