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很钦佩张局,您是我见过少有的有担当的男人。
哈哈,说这些虚的做什么。张知武不在意的摆摆手。调侃道:还有,孙总可以改口喊我张所长了哈哈,不然直接喊我名字算了,在京都各种长的一抓一大把,别哪天你喊一句张所长有好几个人答应你
哈哈。张局说笑了。陈小东微笑着道:不然我冒昧的称呼张局一句知武兄如何您也别再喊我陈总了,我每次听您喊陈总都觉得是在打我脸呢
没问题微一沉吟。张知武很痛快的应下来,陈小东是个值得一交的人,两人不一定能成为朋友,可最少也不用像现在这么客气的有些怪异。想了想,道:那我就仗着比陈总年长几岁,也厚一回脸皮,以后就喊你小东了
哈哈,知武兄爽快
哪里,是小东你不看重这些名头。
老师好老爷子张知文罕见的站直了身子对着通讯仪毕恭毕敬,原来是将近一年没有联系他的老师柳暮白打来电话。
阿文啊,最近没什么事情了吧看你前一段时间挺忙啊,我都不敢打扰你呢书法大师南常北柳的柳暮白柳老先生调侃自己的得意弟子。
老师言重了,无论何时何地,弟子随时听候老师的吩咐。张知文知道自己的老师性子怪癖,尤其不喜世间的碌碌钻营,更是不愿意看到他的弟子中有哪个人热心于名利。
前一段时间自己为了豫省基本法修订稿能够顺利通过国家议会的审议做出的一系列动作肯定为老师所不喜,还有后面为自己的学生习涛的连任竞选出了点儿力,肯定也逃不过老师的眼睛,因此他早就做好了被念叨几句的准备,只是能让老师说出这么阴阳怪气的话来,对自己的不满肯定不是主要原因
不用猜,必然又是被和老师齐名的常云清常老爷子又拿什么话挤兑了,只有和老师在书法造诣上不分轩轾的常老爷子才能每每激得老师完全失去一代大师的样子。张知文嘴里恭恭敬敬,也忍不住在心里哀叹,不知道这次常老爷子又出什么主意了,每次他两位老人家打嘴仗打得痛快,受累的总是他们的这些可怜的弟子们。
嗯,还没把老头子忘干净啊柳老先生慢悠悠的说到。
老师有何事吩咐明明是您不让我们没事儿乱联系您的,张知文在心里默默吐槽,嘴里还得殷勤相询,没办法,有事弟子服其劳,而自己的老师有什么大动作必然吩咐自己来办,谁让自己的学生多呢
呃也没什么大事儿,柳老先生装模作样的咳嗽一声,尽量轻描淡写地道:就是我跟常云清那个老家伙打了个小赌,看谁的弟子教出的弟子最优秀。
哦,那怎么比呢张知文心里一紧,有预感这次两位老爷子打这个赌会很麻烦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