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呼吸急促了起来,龟头也渗出了马眼液,但妈妈似乎都没发现,
还是继续跟我闲聊着,我不禁怀疑到底是真没发现还假没发现。
而有时候妈妈的白色衬衫也会不小心弄湿,这时候便可看到隐藏在白衬衫及
各色内衣里若隐若现的美好身段,比起直接看更有一种销魂的感觉。
每天都有这样的美景光赏是幸福的,但唯一遗憾的是妈妈不肯替我洗下体「
你好意思让妈妈摸你那里哦?自己洗啦,当复健」妈笑着说我哪只是好意思,我
简直作梦都想让妈妈那双棉软的手握一下。
虽然这么一副毫无防备的美丽肉体就在我的眼前,但我总是不敢丝毫越雷池
的一步的去碰触。
所以往往我在自己洗鸟的时候,总是忍不住会以妈妈为幻想对象而自慰。
再接下来我的痂慢慢脱落,身体几乎已经看不到外伤了。
这天田村又来检查,是下午5点半的时候,妈妈正在准备晚餐,并不时的走
到我身边来关心情况。
「外伤跟内伤都已经全部好了。」田村说,并在一张纸上写着什么。
妈妈握着我的手,继续听他说下去「但脚的部分不是短期内可以恢复的,记
得要定时做复健,但剧烈的动作绝不可以做。」他继续低着头写着。
「那短期…。是指多久」妈妈问。
「很难说,短则两三个月,多则两三年…」他抬头起来看了我跟妈妈一眼:
「也有可能二三十年也说不定,神经这种东西,你很难去预测。」
一听到二三十年,妈妈就哭了起来,我虽然心理也很震撼,但为了安慰妈妈,
我只好强笑着对妈妈说:「不会啦,你看我身体不是好很快吗,我又那么努力复
健,一定下个月就可以走了啦!」
嘴里这么说,但我心中其实越来越黯澹。
妈妈也注意到我的神情,破涕为笑的用手指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自己都说